南亭

日常佛系,但脾气暴躁,偏好漫威,庆余年,综英美,GB,
同人是一个人的隐秘狂欢,篝火点起,于是一个人变成了一堆人

【敖晴】深渊


深渊上 

深渊中 

深渊下 

深渊终章上 


终章下 完结


山顶上,邱刚敖他们四个人安静地听着司徒杰的解释,司徒杰说到那一句——“我还说,如果救不了霍先生,你们整组人背黑锅。”的时候,镜头前的张崇邦明显愣住了,你猜他应该是才知道当年的事情背后还有这个原因。


阿敖后面突然红了眼眶,转头看向了另一边。


阿华他们几个也是相似的表情。


委屈吗?


你觉得他们其实都觉得委屈,上峰紧急的命令下,一边是警方盯了好久的贼,一边是人质和自己小组全员的前途,当警察这么多年,太多次踩着线见过黑白,于是他们都做出了那一个选择。


可是踩线太多,总会有一天踩过界。


你想着,他们当警察的时候,生死边缘的时刻有多少,可就偏偏那一次,连他们都没想到会因为那一个动作落到那样的下场。


就像是那只能引起龙卷风的蝴蝶的振翅一挥。


而且,从阿敖杀了公子的那一瞬间,你深深明白有些事情已经改变得很彻底。


——


邱刚敖看着张崇邦那副带着震惊的模样,还有司徒杰卑微求生的语调,心里只有嗤笑。


哪怕司徒杰说出了当年的真相又怎么样?他们几个失去的东西谁能还?


一切都回不到从前了。


所以邱刚敖最后还是重新按下了炸弹的启动键,哪怕张崇邦他老婆怀着孕,还是个与这些恩怨无关的局外人。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邱刚敖觉得耳边的风在那一瞬间变得有些凌厉猛烈。


无端的让邱刚敖想起那一天夜晚,窗外那阵即将落下的暴雨的呼啸冷风。


就在阿晴说出那句“你杀了我吧。”之后。


阿晴用那么平静的语气带着点微微的情绪波动说话的时候,就证明她那个时候是清醒的。


虽然那抹情绪的波动很难用言语形容,但邱刚敖就是能分清。


没有别的,只是那股能让人感觉到的生气。


之前阿晴在清醒的时候问他“今早可以吃蛋炒饭吗?”,哪怕阿晴眼里依旧没什么焦距,语调平平,可邱刚敖还是听出来了那句语气里蕴含的小小期翼,整个人忍不住的高兴,笑着应“好!”,然后便扎进厨房去做蛋炒饭,跟曾经那个一有时间就乐意做“家庭煮夫”的身影重叠在一起。


反正只要是阿晴清醒的时候,她提的那些要求,邱刚敖就没有说过“不好”的时候。


最好是提得越多越好,这样的话邱刚敖才能感觉她正在慢慢回归现实,知道自己回来了,知道不用再害怕什么,能慢慢像从前一样无忧无虑地用欢快又挪揄的语气向他提要求。


只是这次她提的要求,邱刚敖没办法去回应。


邱刚敖只能听见自己用干涩的,隐隐颤抖的嗓音,慢慢地问她——


“为什么?阿晴。”


她怎么忍心呢?怎么忍心对他说这样的话?怎么忍心真的要离他而去?


明明事情正在慢慢变得好起来,她已经慢慢分得清现实和幻想,学着摸他脸上的疤,然后轻轻地问“疼不疼啊?”。


明明昨天下午的时候,她还拉着他的手,他们两个人一起坐在沙发上互相依偎着晒太阳,她甚至说“过两天去买盆好看的花吧。”


明明,明明……


山顶的冷风吹得邱刚敖有了些冷意,从回忆里挣脱出后他晃了晃脑袋,咬了一下右手大拇指的指腹,不再去想其他。


“走吧,回去了。”邱刚敖对着爆珠他们说,然后一个人进了车里的副驾驶,爆珠他们在后面收拾东西,邱刚敖就在驾驶室静静地看着远处,右手又放在胸前,习惯性地摸着那个平安符。


等爆珠他们收拾好,一行人便开车下了山,阿荃他们几个人坐在卡车后面,一言不发,山顶的冷风吹过几人的身体,裹挟着几丝冰凉的水汽,有些恨意似乎随着风消散,可有些恨意依旧如跗骨之蛆留在他们身体里……

——

你一直跟在邱刚敖身边,看着他带着阿荃他们进了美晖大厦杀了个痛快,又把那个装了泛亚银行的U盘放回那人口袋里,生怕警方看不见似的,耍了个声东击西的计谋。


事实上他们的计谋似乎很成功,毕竟在霍氏银行里,他们像一柄利刃长驱直入势不可挡,成功劫持霍兆堂进入了金库。


阿荃他们进金库去拿钱,霍兆堂则在外面对着阿敖喋喋不休,说着所谓“后悔”,那副惊惶且恐惧的神色配上他的话语,确实像一只摇尾乞怜的落水狗。


阿敖没怎么动,只是拿着枪指着霍兆堂的头,嘴角噙着一抹讥讽的笑意。


霍兆堂似乎对阿敖没怎么有反应感觉不错,甚至有些蹬鼻子上脸的急切,像是他们已经是一路人一样给阿敖他们出着“主意”。


然后,阿敖一枪杀了他。

————

邱刚敖听着霍兆堂的那些话真的很想笑,人啊,总是在那些没有退路的时候才想起来“忏悔”。这时候的霍兆堂是真的后悔吗?答案是肯定的,但如果他们放他一条生路,邱刚敖完全不意外他会毫不犹豫的给警方打call然后第一个积极举手作检举人。


而且霍兆堂的“后悔”可能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性是后悔他们几个人为什么没死在监狱里。


就算霍兆堂在那百分之二十的几率里真心悔过,又怎么样呢?


什么都回不去了。


他的人生就这样了,他的阿晴也走了,现在的他,除了这一身裹挟着恨意和躁动的血肉,可能某种意义上还带有的一丝绝望,他已经一无所有。


所以在他早就在决定报仇的时候做好了成为恶鬼沦落地狱的准备。


你的爱人用平静的语气祈求你“杀了她”的时候,你只能干巴巴的问出一句“为什么?”,然后又在某一天得到最让你窒息的答案。


邱刚敖总以为阿晴的病症并不算是“很严重”,哪怕医生的建议是让阿晴去专门医院做治疗,但邱刚敖拒绝了。


他的阿晴只是有些“生病”而已,时间长了,他也照顾她照顾得很好的话,一切都会慢慢好起来的。


邱刚敖这样想。


一开始阿晴似乎也慢慢“好转”,能逐渐分清现实和想象,能回应他的话语,能做出对未来生活有所期待的样子.......直到阿晴提出那个“请求”,然后在那个晚上给了他答案。


那是邱刚敖第一次看见叶晴发病的样子。


就像是一阵飓风,席卷着所有她的破碎和痛苦,然后当着他的面亲自把所有的伤口撕裂,让他看看那幅看似平静的躯体下早就烂了一地的灵魂。


他看着她手中拿着他的匕首,赤脚站在客厅里面对着那些他看不见的幻象喃喃自语,在他出声后突然崩溃大吼:


“骗子!你就是一个幻象!阿敖不会回来了!他不会回来了你知道吗!”


“为什么我想见他的时候他不见我!一次,两次,三次······无数次,我只想,我只想告诉他我会好好活着等他,我只想见他一面!为什么,为什么他不见我?”


她陷入了情绪的圈套,自顾自地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


“我就……我就这么……这么让他讨厌么?”她神色迷蒙,像陷入了一个混乱的泥沼,眼泪横流。


“所有人·····所有人都在说······”她捂着耳朵退到一边,仿佛周围都是吵闹的议论。


“滚开!你们什么都不知道!你们懂什么!他不想的,他也不想的!为什么没人帮帮他啊?明明说了会有人帮他的,那些人为什么不帮帮他!”她对着那些“人”怒吼,帮他解释,想得到一个答案,想知道为什么没人帮帮他,然后崩溃地流着眼泪。


“爸妈、爸妈走了·····不要我了……你不见我……孩子,孩子也不见了……”


邱刚敖看着她渐渐缩到墙角处,像一只受伤的幼兽,想把自己整个人都缩进安全的角落,拿着刀的手逐渐垂落。


“都走了!都走了!只、只剩我一个……”


“不是的,阿晴你看我,我在这!我就在这里!你看看我!我求你看看我……”


邱刚敖从来没有这么无力过,他没想到他选择不见她却会被她认为是一种抛弃。


在监狱时,他不是不想见她,他只是不敢见她。


他囚于黑暗,为了立足和那些垃圾周旋,身上没有一天是没伤的。


他不怕那些烂人,因为他只会比他们更疯更狠,把他们给他的那些东西百倍千倍的偿还。


但是他却唯独害怕她的眼泪——隔着小小的玻璃窗,看见原本拾好心情来见自己的她,在看见自己脸上的伤痕时惊愕的眼神,用尽全力摆好笑脸,开口却仍有一声哽咽,眼角泛红还要努力控制不掉眼泪的模样,邱刚敖愧疚,担忧,甚至会害怕。


于是他选择了逃避。


面对一群豺狼虎豹他选择迎面狠狠还击,但面对一只红了眼眶的兔子,邱刚敖缴械投降选择了逃跑。


他后悔了,他真的后悔了。


自己一厢情愿的逃离,以为会对她好,结果却是这个样子。


“他们都在骂我……怎么办,阿敖,他们都在骂我……”她抱着头,神色惊恐,“阿敖,他们来抓我了,他抓到我了!”


她对着空气中那些她看见的幻象毫无章法地挥舞着手中的利刃,每一次她喊他的名字,每一次她哭着喊着问他在哪,说她好害怕,邱刚敖只觉得她手里的那把刀在无形中一寸一寸切割着他的皮肉,让他痛彻心扉,撕心裂肺。


邱刚敖觉得自己已经痛到麻木了,他木然地走上前,身上被阿晴混乱的动作划了几刀,但他却觉得没什么痛感,直到他用手握住了阿晴手里的刀。


阿晴停止了动作,泪水溢满眼眶,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看着他。邱刚敖感受到她的手在颤抖,柔声说“阿晴,来,慢慢把手放开……”


“对,就这样,慢慢来。”


“哐当”一声,邱刚敖把拿下的刀扔得很远,然后抱着阿晴有些脱力的身体慢慢坐到地上。


阿晴把头靠在他怀里,颤声哭着问“你们都讨厌我,所以才都走掉是不是……”


“不是。”邱刚敖抱着她,轻声道,“没人讨厌你,不是你的错,你什么都没做错。”


“我爱你,阿晴,我爱你。”邱刚敖轻轻亲吻着阿晴的发旋,一遍又一遍重复。


隔了许久,怀里才有清醒的声音闷闷传来——


“阿敖……为什么全部都变了……”


“阿敖……一切都回不去了……”


邱刚敖没有说话,他们在月光里沉默着互相依偎,影子融为一体,似乎没什么能把他们分开。


“杀了我吧,阿敖,求你了……”她靠在他怀里,手里紧紧抓着他的上衣,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浮木,筋疲力尽。


邱刚敖的脖颈被她的泪水染湿,他颤抖着手机械式地不停地抚摸着她的头发,月光下,她白色的衣裙和他的衣衫都沾染了血色,分不清哪些是她的,哪些有是他的。


第一次,邱刚敖感到了绝望。


有多可笑,哪怕在监狱,无数次在阴暗的角落被那些东西像垃圾一样对待,他都从来没有感到过绝望,可是面对着这样的她……


邱刚敖也在这一刻明白了,在那些所谓“平和”的面孔下,她的灵魂早就支离破碎,无法修补。


邱刚敖沉默仰起头看着窗外,伸出一只手重重捋了一下额前的头发,然后无措地在上半张脸移动,最后静静地把手罩在眼睛上,发出了一声呜咽,像撕裂般痛苦。


最后阿晴轻声说——


“如果要死在一个人手里,我宁愿……”

“那个人是你。”


邱刚敖没有说话,阿晴也保持沉默,只是男人的手不自觉地搂紧了女人,然后腾出一只手温柔地抚摸着女人的头发,低头用嘴唇轻轻地吻着女人的面庞和耳朵,像是情人事后甜腻的温存。窗外逐渐下起了雨,在“噼里啪啦”的雨声中,他们就那样抱着,互相依偎着坐了一个晚上。


最后房间传来男人低声的应答。


“好。”


邱刚敖做下了那个他在之后的每一遍回想都会后悔的决定。但他因此像是和地狱的魔鬼做下了交易,他心中的仇恨也越来越不受控制地在他身体里点燃了一把火,叫嚣着把那些当年的“背叛者”统统杀光。


于是在霍兆堂越来越啰嗦的话语里,邱刚敖烦躁的开枪把人打死了。


扣动扳机时,邱刚敖感觉到一阵快意,全身的血有些沸腾,像是急流一样冲进大脑,邱刚敖一瞬间陷入了有些癫狂的混乱,直到看见从霍兆堂身上流下来的血和霍兆堂瞪大的双眼,那股躁动才被按耐住,再之后是一阵莫名的不自在。


但邱刚敖懒得想了,他们的任务已经完成,他们背着提着装满钞票提包不屑地走过霍兆堂的尸体迅速离开。


如果张崇邦没有追过来,那一切可能就会是“完美结局”。


——

你看着阿荃他们一个接一个的倒下,追击到最后,教堂里只剩下邱刚敖和张崇邦两个人缠斗。


张崇邦说阿敖已经无路可走,让他投降。


阿敖有些好笑地嘲讽问“回去坐牢啊?”


然后阿敖拿着蝴蝶刀的手指向张崇邦,说“你们这些人,说一套做一套。”


“阿晴也是。”


阿敖提到你时有些旁人难以察觉的情绪,你看着他紧握着蝴蝶刀的左手指节一时泛白,但他还是语气轻松地说出了话——


“所以我一出来就杀了她。”


然后带着玩味的笑故作轻松地在张崇邦越来越冷地目光下耸了耸肩,挥舞着蝴蝶刀挑衅。


张崇邦也如他所愿应战了。


——


邱刚敖开口说到阿晴时觉得心里在滴血,他没有一出来就杀了她,但也差不多吧。


这是他想了很久的一个答案。


为什么阿晴要他杀了她?


到最后他想明白了,如果不是他因为猜忌在见到阿晴时就决定想杀了她,如果不是那天晚上他把她顶在墙壁,用匕首横亘在她的脖颈前······


那么多如果不是,最后归结为一个原因——她知道他那时真的想杀了他,而且他真的能下手去杀她。

就是这个原因,这个原因让邱刚敖感到更加的无措和讽刺。


邱刚敖知道监狱这几年让自己成了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只剩猜忌,只剩疯狂,只剩杀心。


可是阿晴啊,阿晴。


她清清楚楚地知道等了那么多年的人出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要杀了她,可她没有疑惑,没有追问,只是安静地接受了这个现实,然后寄希望他能给她一份解脱。


他的阿晴早看透他是一只恶鬼。


但最后,在浴室的浴缸里他给她做注射的时候,她还是清醒地扬起柔软的笑,摸了摸他的脸庞,用她和曾经那样最柔和的语气说着抱歉。


她说,“抱歉啊,阿敖,说好了的·····但是真的·····真的对不起。”


“你之前食言了一次,这次就让我也食言一次吧······”


她说着话,语气好像是他们一起去游乐场一样轻松,但他们都知道他们从此面对的就是生死的天堑。


和说好的一样,在浴缸的温水和邱刚敖的怀里她逐渐停止了呼吸,但是停止呼吸前她做的最后一个动作是抬起他的左手,吻了一下无名指的指尖。


邱刚敖抱着她的尸体坐在浴缸很长时间,他没有流泪,只是木然地把她的一切后事安排好。


在后面的很长时间邱刚敖拒绝回忆,但当他想透那个答案后,他又回想了阿晴最后的举动。


于是那天邱刚敖一个人在码头的仓库里崩溃地嘶吼着呜咽——


他的阿晴知道他是一只恶鬼,依旧选择了继续爱他。


邱刚敖在教堂里和张崇邦一遍又一遍地交手。激烈的打斗下,身上,脸上都是流着血的伤口,他招招出的都是杀招,不时脸上浮现狰狞的笑容,真的就是一只想燃尽自己灵魂献祭来实现愿望的恶鬼。


但他颓势渐显。


手臂被折断后躺在台阶上发出痛苦的呼吸声,大口喘着气看着张崇邦,然后填满了仇恨的灵魂终于在这一刻冷静了下来,回忆起曾经那些记忆,曾经的美好和如今的惨烈让他从心底里涌现出一股浓重的悲伤和痛苦。


到最后都有些分不清他的声音是哭泣还是自嘲的笑意。


在狙击手瞄准的无数红光下,邱刚敖释然了,他对着张崇邦的背影吼着:


“我认输了,但我不认命!”


他单手慢慢把自己挪上台阶,嘲讽地笑着说,“我在牢里的时候,我想一件事。”


他爬上了钢琴。


隔着仅仅几米的距离,邱刚敖对着张崇邦问:“如果那天是你去追可乐。”


“我们俩的命运,会不会反过来?”


张崇邦站在原地沉思了一会儿,没有给出答案只是转身离开。


邱刚敖笑了,他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在无数瞄准的红光下从钢琴倒下,倒在圣母的怀里,钢筋从他胸前戳出,鲜血从身后流淌在圣母的大理石像上,一片混沌中,邱刚敖看着头顶教堂的天花板想,阿晴,我终于到教堂了。


如果命运没有捉弄,在任务结束后过几天,她就会穿着漂亮的婚纱穿过教堂和他站在神父面前交换戒指和誓言,像原本他们命运的轨迹一样结婚生子如同常人一样度过平凡幸福的一生······


但命运确实会捉弄世人。


邱刚敖闭上眼停止了呼吸。


当他再睁眼,就看见了安安静静笑着等着他的阿晴。


“走吧,这次就算我等到你啦。”


她一直在他身边,和曾经说好的那样陪他走到了最后。


end.



一些想说的话:

终于在今天把这篇文收尾了,挺开心的。说实话我是个激情创作型的人,在开始写这篇文的时候还处于比较重要的时期,准备着考试,由于身体和心理原因不堪重负,然后就很抱歉的在最末尾的时候断更了,挺感谢那些喜欢我文还发来问候的朋友,很感谢你们的喜欢还有支持。


这篇文其实最开始是打算写两篇的,一篇是阿晴决定自🔪然后阿敖和原片一样的走向自我毁灭。一篇是阿晴在面对重重困境仍然选择坚强的生活最后和阿敖选择放下曾经共度余生。


由于很多原因,后面那篇我也没有余力再写,但还是想告诉各位永远不要放弃生的希望。


在写这篇文的时候我是通过希望以描写阿晴是为什么在重重压力下选择自我放逐然后陷入泥沼,来让大家知道情绪是一种很可怕的力量,它能让你开心,但如果放任不管也可能会让你觉得了无生趣。我希望各位能在看完这篇文后可以选择用一种更坚强积极的态度面对生活,哪怕现在的你面对着很多的不如意,但不论如何一定要选择活下去,因为只有活着才能创造你想要的生活,人生几十载,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你要相信随着时间流逝你会成长,或许未来的你站在某个时间点会感慨曾经的自己面临的那个“大事”可能只是未来日子中的“小小事件”罢了。要相信自己努力生活就一定有更多的可能。


本文到此就完结了,感谢喜欢文章的各位。


祝咱们有缘能在某篇文章再相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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